试问,如果她和星寒哥在一起了,结果有天突然来了个大肚子说,这孩子是星寒哥的,她难不成还能很圣母的说出孩子是无辜的这句话?
天呐,她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啊?!自己是圣母婊吗?懊恼的将脸埋在被子里,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。
“吱噶。”一声门开。
“啪。”一声灯亮。
“玻璃心的兔子,你那金刚芭比的唬人气势呢?”
穿着山羊绒衬衫的季星寒双手插在裤袋里,半依在门边上,因躺了下而显得有些乱的发型,无奈、心疼又含着淡淡戏谑的表情,构成了一个有些颓废又有些邪媚的血族贵公子。
拉过头顶的被子微微颤动,就是不见露头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带着鼻音的抱歉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。
摇摇头,无奈的上前,拉了两下被子,谁知对方拽的更紧了。
“我昨晚看了论邻里间的相处这本书,明白一个道理,所谓道歉必须很真诚、很诚恳,那才是发自内心的悔改。你这蒙着被子,我可看不到多少诚意哦。”季星寒松了手,挑刺的说道。
半响被子终于拉下来,露出一张憋的通红,满脸泪痕的小脸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觉得季伯伯没有放弃你而已。”
“是我不对,不该瞎猜。更不该说季尔南是冷阿姨生的。”
“唉!”叹息出声,季星寒弹了下小妹的脑门。
“这些都是水军,是花钱买来的刷评论的。因为一个企业易主极易引起股价的震荡。”
“而新闻里都是场面话,只会强调台前镁光灯下的公众人物,而不是那些三流小报。三流小报则是相反因为上不得台面,没流量,想挣钱就得挖空心思去追求事情的真相。”
“所以啊,接下来的日子必定有狗仔摸到我们店里来打探事情的真相。”
“啊?那怎么办?”小妹惊的坐了起来。
“凉拌!”体贴的捞起床边的衣服给小妹披上。看着小白兔有些气恼的样子,又赏了个一指弹。
“凉拌不喜欢吃,那就成热打铁!”极夜的黑瞳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唇角却是带着笑意。
“狗仔反正都要来,不如乘机好好宣传我们的店。这可是免费的全城广告啊!”
看着季星寒故作潇洒的模样,小妹神色复杂的将手覆上他的,这得痛到什么地步才能镇定自若的说出这番话。
“再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,我就不睡沙发了哦。”
看着刚才还一副故作潇洒,现在又是一副急色鬼模样的人,额头瞬间滑下三条黑线。
“滚!”没好气的推了一把。翻身盖被睡觉。
“唉!爷啥时候才能结束睡沙发的日子吆。”给小妹掖好被子,季星寒唉声叹气的往外走。
“星寒哥!”就在门快阖上的刹那,小妹翻了个身,两只大眼亮晶晶的。
“改主意了?”吊儿郎当的撑在门框,等着下文。
“晚安。”朝着人挥挥手。如花的娇颜上绽放出一朵柔情蜜意的笑容。
极夜的黑瞳闪了闪,微微燃起两簇火苗:“晚安,宝贝。”门在贱贱的隔空飞吻中轻轻阖上。
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的季星寒,缓缓抽着烟:老家伙前天被他气的生了一场大病,一脚踏进了鬼门关。虽然公众号里寥寥几笔,但他知道,老家伙必然还在重症监护室里,能不能挺过来还是个问题。
摸着揪的生疼的心脏,狠狠抽了一口。依靠尼古丁的刺激来缓解这种疼痛感。
都已经被老家伙赶出门了呢,为什么听到他手术的消息心还是这么疼?
公众号里的新闻定然是有人透了风给媒体,是谁?莫荷?还是林尔南?依莫荷假惺惺的模样,多半会把他和季云薄决裂的事抖出来,但新闻里完全没有!
难道是林尔南?虽然与此人接触不多,但直觉告诉他不会是这个人。更何况还有大批的水军在极力维护季家的完整性。
怕股价动荡,完全是她哄小白兔的,除非季氏出现重大伤亡事故或者违规,否则区区一个继承人还威胁不到股价。
那会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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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尔南!”
一声喝斥,莫荷拿着手机一脸愤怒的指着靠着床头修养的儿子。
“谁是你妈?!啊?我怀胎十月含辛茹苦的生下你,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,给你最好的教育资源,最好的礼仪老师,给你我所能给的最好的一切。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?”拍拍心口,她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新闻。
“妈!不是的……”季尔南有些头疼的看着歇斯底里的莫荷。
“什么不是的!这舆论一边倒的全在说你是冷幽雪生的!我莫荷!你亲妈!就像个小丑一样,让你觉得丢人是吗?”
“你爸虽然做完手术了,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,我怕他有个万一,你这刚证明的身份不就白整了?我透风给媒体,就是要防患于未然,你倒好!还没继承季氏呢!翅膀还没硬呢就和我对着干?”
“你是要讨好谁?媒体?还是你爸?还是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季星寒?让你这么骗我?”
“我约的记者,好不防备的告诉你我的计划,你呢?说好让我放心,你自己去谈,因为你一向优秀,因为你是我儿子,我对你满怀信心。可结果呢!你就是这么报答妈妈么?”莫荷捂着脸痛哭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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