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书虫
我和妹妹走到乡里赶集那条街的十字路口,除了过往的行人,也没什么特别之处。我和妹妹不得不掉头沿着原路走回家。没走几步,妹妹突然提出去初中校园看看。我问看什么,妹妹说来年她就要读初中,想去看什么样子。我说学校也没什么看的,另外学校肯定锁着大门。我见我妹不高兴了,只好带着她去了学校。
果然,学校锁着大门,那扇小门也没开。我不由想起林凯,想起林凯带我来学校,那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事。我耳旁不由回响林凯说的天空,我仰起头望着天空,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,我看到那朵云对我笑了,好像林凯的脸印在上面,两个酒窝露了出来。
我妹见我对着天空看,也抬头望着天空,没多久,问我看什么。我望着那朵云就问我妹妹喜不喜欢天空,我妹没说话。我问妹妹喜不喜欢白云,她循着我的目光望去说不喜欢。我问为什么不喜欢。我妹说它太轻,没有重量,风一刮就跑了,我不喜欢这样。我看着妹妹说你不觉得它很飘逸洒脱吗,不觉得它很自由自在吗。我妹望向云朵说,可我还是不喜欢云。我对妹妹微微一笑,说咱们回家吧。
回去的路上,我妹问了我很多问题,关于学校的,什么奇闻逸事,什么八卦小道消息。其实,学校里发生的有趣事太多了,只是我只顾埋头学习,一直都未怎么注过,都是些道听途说,至于真实性还有待验证,只是不经意说出来的时候,忽然觉得还不错。妹妹听完好像很向往憧憬这样的生活,笑着说,到时候咱两就一个学校,一起作伴上学,一起学习,一起回宿舍,一起吃饭,一起放假回家。我听妹妹这样一说,好像一种患难与共的感觉,一种生死相依的信赖。
回到家,爸爸破天荒地给我和妹妹做了我和妹妹最爱吃的炒菜,妹妹最爱吃西红柿炒鸡蛋,我最爱吃酸辣土豆丝,不过我爱吃的这个酸辣土豆丝只要酸不要辣,一直到现在,我和妹妹依旧最爱这道菜。我发现,我和妹妹很执着,也很倔强,立场坚定不移,只要喜欢就会永远喜欢,永远都不腻。
吃饭时,爸爸还拿出一瓶白酒,破天荒的给自己倒了一小盅白酒,他还问我两喝不喝白酒。我和妹妹都说不喝。爸爸却劝我两尝尝。爸爸端起自己的小酒盅递到我面前,我只好接过去,爸爸说就一口,尝尝味道。我抿了一小口,刚咽下去,凉凉的,滑滑的,没一会儿火辣辣的,还有淡淡苦涩,我说难喝死了,酒有什么好喝的,以后就是白让我喝我也不喝。爸爸笑着说这就是酒,说完,爸爸又把小酒盅递给妹妹。妹妹比我勇敢,一口气把剩下的喝完。我爸爸喜的合不上嘴,最后又像夸奖妹妹:“哟,这么厉害,比你姐姐厉害,以后有出息。”我不服气地问喝酒厉害能代表以后也会厉害,我爸笑着说那以后也不会太差。我妹被我爸鼓舞的脸上立刻红扑扑的,像是擦了胭脂,像是挂了两个红苹果。
我爸惊讶地对我妹说,没想到,你喝酒也上脸,以后还是别喝酒了,喝酒上脸对肝不好。妹妹说爸,你的脸也红了,那你还怎么喝酒。爸爸说今天高兴,就喝点小酒,喝点酒乐呵乐呵。我妹说爸,有什么高兴的。我爸说等来年你就知道了,我爸一边说一边给我和我妹的碗里夹菜。我和妹妹对视一眼,心想爸爸有什么高兴的。不过,爸爸看上去确实很高兴,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爸爸这么高兴了,高兴的竟然喝起小酒。
吃完饭,我和妹妹收拾好。爸爸睡起午觉,我和妹妹去我们房间,躺在床上,我妹问爸爸有什么开心的事。我说不知道,不过看上去高兴是真的。我妹凑到我面前,害怕有第三个人听到用很小的声音说,是不是妈妈要回家了。虽然妹妹声音很小,但是我一看妹妹的口型就猜到妹妹说的什么。我和妹妹想到一处了,不知道这个猜测是不是真的,会不会很快就能实现。我担心别人听到,妈妈就不回来了,好像妈妈是一只被风吹草动惊吓走投无路的小鹿。
我妹见我不说话,像一个老人长叹一声说,姐姐,我们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。妹妹小小年纪竟然说出这样的话,熬这个字太漫长,太折磨人,它怎么会轻易放过处于深水火热的人呢,它要陷入困境的每个人尝尽其中百般滋味——苦的不能再苦。
我怎么也没想到,杨帆在大年初六的那天来我家找我,他在我家门口喊李丹宁,我急忙冲出去。
当时正好上午十一点左右,我和妹妹在院子的屋檐下趴着做练习题。太阳晒的我们的后背,屁股,后腿肚热乎乎的,头发也感觉暖洋洋的,好像春天说到就到了。妹妹突然说姐姐,你看燕子回来了,燕子又来咱家屋檐下搭窝。我抬头一看,燕子窝就在我家屋檐下的窗户正上方,燕子站在鸟窝边上,面朝里,背对着我和妹妹。我和妹妹仰着头看的很专注,什么也看不清,只能看见它的黑墨色的羽毛,羽毛泛着光亮,尾巴似一把张开的剪刀。没一会儿,燕子就飞走了。妹妹问我它在干什么,我说我也不知道,因为我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仔细观察燕子的一举一动,就连燕子从遥远的南方飞到我家,我都没有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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